年4月,毛主席来到新泰,在此停留18个小时。今天是毛主席逝世40周年,新泰人民永远怀念他!
年4月,毛泽东主席从上海回北京,途经山东新泰县,在两名工作人员的陪同下,毛泽东下火车在郊外乡间小路上散步小憩。(原载《共和国缔造者》第25页)
(以下摘自年12月26日《新泰日报》,作者郎庆溪本文有删节)
①11月中旬的一天,市长王尹成把摆在办公桌上的一本山东美术出版社出版的《共和国的缔造者》大型画册打开,只见一幅大16开张的照片,画面是毛主席身着风衣,神采奕奕地在野外散步,脚下是未铺路面的宽阔的土路,相随的身着中山装的很象是毛主席的秘书田家英,还有一上着衬衣下穿长裤的工作人员,路旁是麦田,远处是村庄,还有一冒着浓烟的烟囱;图片说明是"年4月,毛泽东从上海回北京,途经山东新泰县,下火车在郊外散步"。王市长见我对着照片出神,信任地说:"庆溪呀,你去调查调查,毛主席到底是在新泰的什么地方下车、散步的吧?"
②我首先对毛主席的照片拍摄的大致地方,作了如下分析:一、毛主席从上海回北京,其专列是沿当时的津浦线行驶的,专列要进入新泰,只有从磁窑火车站进入磁窑至莱芜东的支线;二、目前贯穿新泰的铁路线,原先只有磁窑至东都的一段,东都至莱芜东的铁路是六十年代初续修的;三、年,磁窑和华丰均隶属新泰;四、毛主席在"新泰县郊外散步"的"郊外",因其时间是在"年4月",所以肯定不是在新泰城郊外,因为那时新泰城还不通火车,而是在磁窑至东都之间的某个车站或车站附近。
毛主席散步的基本区域确定后,我就为进一步确定毛主席散步的具体地点,去了负责铁路支线运输管理的新汶车务段。
段上的同志告诉我,他们从没听说毛主席到过新泰。他们很认真地审看了毛主席在新泰散步的照片。但因照片是完全离开火车站拍照的,再加年代久远,所以他们也认不出是在哪个车站附近。我提出和铁路老工人谈谈,他们马上给新汶火车站的同志打电话,让车站上的同志联系老工人。
"知道,知道,毛主席是来过!"新汶火车站的王光秀站长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并找来了退休工人、68岁的徐大申师傅。徐师傅很兴奋地告诉我们,年春他在大汶口火车站工作,4月的一天,他下班回磁窑,发现磁窑火车站戒严;第二天一早回大汶口火车站上班,汶河大桥的守桥哨兵一改往日让车站职工在桥上自由通行的惯例,加强了对大桥的安全防范,采取了监视陪同的办法,"护送"他过的桥。当天,专列在他值班时从大汶口火车站通过,共三列;几天后,才知道是毛主席的专列。"毛主席的专列,肯定是进入了新泰的铁路支线,很可能是停在华丰车站附近,而在华丰车站以东的可能最大,因为华丰至磁窑之间是下坡道,停车不安全,而华丰站东有一个灵山部队专用线……"徐师傅认真回忆着、分析着。王光秀站长和站上的同志围在一起观看毛主席的照片,为确定毛主席照像的确切地点谈自己的意见。看得出大家对毛主席来过新泰非常感兴趣,同时对毛主席的爱戴和怀念也溢于言表。那情那景,更坚定了我寻觅毛主席在新泰所留足迹在何地何处的决心。
③几天后,我和电视台记者方民、李斌又专程去了华丰火车站。站长王宪信接待了我们,并请来了老站长、76岁的冯超祥同志。
冯超祥于年3月由禹村火车站调华丰火车站,任站长。他告诉我们,毛主席的专列是来过。他解释说,磁窑至华丰之间的地形虽是下坡道,但临近华丰站地势却很平坦,毛主席的专列停在华丰车站以西两公里处,位置在华丰镇田家院村以南的路段;他说为确保领袖的安全,那时往返在支线上的火车,西到徂阳就是终点站,徂阳至磁窑之间的铁路全部关闭,关闭华丰站的信号就是他操纵的,华丰煤矿的汽笛也关闭了;毛主席的专列停了3天。冯站长还自告奋勇,不顾年老体弱,陪我们到实地去察看。
找到了,找到毛主席曾停车散步的地方了!虽然脚下当年的黄土公路变成了沥青路面的宽阔大道,虽然远处的地面上涌起了高高的煤矸石山,可和公路并行的铁路没变;路旁的麦田依旧(12月的麦田和4月初的麦田都是小麦拔节前的麦田),麦田那边的村庄轮廓依旧,那高高的冒着浓烟的烟囱依旧;那远处的青山依旧……我,我们华丰车站的现任站长和已退休的老站长,为我们开车的司机老张,电视台记者方民、李斌,为切实确定毛主席照像时的具体方位,大家捧着载有毛主席照片的画册,比较着、观察着、寻觅着;路旁麦田里正在劳动的农民,也回忆起了当年的情景,一个叫刘守庆的中年人说,那一年他十拉岁,他看到铁路上停了一长列火车,铁路一带戒严;还颇自豪地说:"那时我们归新泰……"由于毛主席在此散过步,大家不由地感到脚下的公路和眼前的景物亲切起来。
④虽然毛主席"在山东省新泰县郊外散步"的确切地点清楚了,可他在那里停留了多长时间,都接见过谁?具体时间又是年4月几日?这几个问号解不开,心中的遗憾就排遣不去。
在华丰火车站调查采访时,华丰火车站的王宪信站长打电话问济南铁路局公安处磁窑火车站派出所的谭延年所长,知道不知道当时的情况。谭所长是年2月到磁窑派出所工作的。谭所长说听说毛主席的专列停下后,保卫人员是分开的,随行警卫人员在一线,铁路公安人员在二线,地方公安人员在三线;还听说毛主席接见过宁阳县的支开庆县长,问他"小米多少钱一斤,鸡蛋多少钱一个";谭所长很肯定地说:负责调度毛主席专列是磁窑火车站的行车员刘玉明,刘玉明将毛主席的专列从磁窑调到支线后,就留在了车上,毛主席的车返北京时才下来;谭所长在电话上告诉王宪信站长,刘玉明最知情。
⑤12月初,我和电视记者王继明,按谭延年所长提供的地址,专程去兖州车务段一区宿舍,拜访了刘玉明师傅。
刘师傅今年68岁,肥城市人,年参军,年他所在的部队接管铁路,从那他就成了一名铁路工人。据他回忆,那时他在磁窑车站干行车员,有一天他当夜班,8点上班,于7点前提前进站,一进站就发现车站两头的信号落了,凭经验就知道将有高级列车进站。果然,刚进行车室,就接到济南铁路局公安处保卫科王贯三科长打来的电话,让他抄命令,命令的内容是专列怎么进站,怎么安排,然后又让他在电话上重述了一遍命令的内容。接下命令,他就按命令要求发了信号,把进站的列车停到二道线上,第一列由站长刘孝尊(已去世)担任行车员,摘下机车,引着机车上了第一道线上,然后转头,回到二道挂在列车的尾部,带着列车驶出磁窑火车站,进入磁窑至东都的支线;第二列由他担任行车员,也是摘机车,调头顶在第二列火车车尾,将整列火车引出磁窑站,和先驶出的一列一块停在华丰站西面。第二列停稳后,他急忙下车往回跑,按命令要求去引第三列列车,这时几个穿便衣的人迎上来,见他手里提着信号灯,就问他是不是刘玉明,他说是,便衣就将他引上停在铁路北侧公路上的一辆吉普车,把他送回磁窑站,这时第三列车才进站。他又将第三列专列也引导到停车点,和前两列挂在一起。
"听说专列停留期间你一直在车上,是吗?"我问。"怎么不是。"刘师傅说,"挂完车,安全措施和信号都设置好了,想回站,在场的公安部门的同志和铁路部门的领导,让我和刘孝尊站长、程贯喜行车员,进了中间一列卧铺车休息,车上有过滤嘴香烟,有收音机,10点左右又进餐车吃饭,菜摆了满满一桌,除了鸡和鱼外其它都不认识,叫不上菜名,不让喝酒;吃完饭后又回卧铺车,听候领导命令。第二天早晨4点起床,接到不让随便走动的通知。车上有门铃,出去要先按门铃。""见到毛主席了吗?"我问。"当时有个想法,想看看哪个是毛主席,"刘师傅回忆说,"车下有用金黄色的棍子和绿绸子撑起的临时厕所。可在车下走动的领导大都穿风衣戴墨镜,分辨不清是谁,也没看出哪个是毛主席。""那么,车是几点开走的呢?"我又问。"列车大约头天晚上九点前后进磁窑站,第二天下午两点前后,我们接到命令,下车把全部车辆检查了一遍,然后离开,约下午3点,三列列车先后进磁窑站,没再停就开走了。"
华丰火车站的老站长冯超祥回忆说,毛主席的列车停了3天。通过访问刘玉明师傅,才知道不是3天而是18小时左右。看毛主席的那张像片上太阳留下的影子,拍照时间大约在上午11点前后。
⑥从兖州回新泰后,12月17日晚,我打电话就毛主席在"新泰县郊外散步"的有关问题,采访了正在参加全国第六次文代会、当年毛主席的随身摄影师、现任中国摄影家协会党组书记、副主席的吕厚民同志,他说,需回家看照片才行;他告诉我他开会期间不回家,让我在会后再和他联系。12月24日晚,我拨通了吕厚民同志家中的电话,他立即翻阅《共和国的缔造者》,告诉我陪同毛主席在新泰县郊外散步的都是毛主席的卫士,穿中山装的是李银桥,穿衬衣长裤的是冯跃松;但他记不清照片是谁拍摄的了,他建议我查询中国照片档案馆。接着,我又电话采访了原中央办公厅警卫局照像科科长、现任中国女摄影家学会主席的侯波同志。侯波同志今年74岁,于年至年,担任毛主席等中央首长的摄影师,为中央领导拍摄了大量工作、生活照片。她说,照片是她拍摄的,毛主席在新泰县郊外散步时穿的不是风衣,是"夹大衣"。侯波同志虽然没有毛主席在"新泰县郊外散步"的照片(由侯波等同志拍摄的领袖照片,现存中国照片档案馆),但她还记得拍摄时的情景:在野外,周围无人,大约上午9点至10点。侯波说,毛主席在新泰期间,除休息外,还接见了省、地的有关负责同志,但具体都接见过谁,已记不清了。她不假思索地告诉我,毛主席身后的两位同志,一个是毛主席的卫士长李银桥,另一个是卫士冯跃松;李银桥同志已从公安部老干局离休,眼下因身体不好正在养病;冯跃松同志在杭州市公安局工作,任局党委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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