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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是一个人的名字

穷我毕生之力,只见过一次部落。那时他还没有生女儿,大把闲暇的时光,都用来在珠江边的四十五号灯下卖唱。部落是潮汕人,普通话说的比福建人还差,只到勉强交流的地步。他的爱好就是喝茶,和吃一种像弹球一样的牛肉丸。

在江边的那一晚,是我人生中少数几个能够记住的夜晚之一。有一个弹吉他唱歌的部落,周围是我们这些人高昂的应和。那天还有一个滑板少年阿占,在四处溜来溜去,找我们搭讪。他不会唱歌,只是很想加入,又喝多了,说话颠三倒四。我对广东人的印象本来不是这样的。

那日闹到凌晨四点才回住处,过了很长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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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广州本来没什么事,就是想听部落卖唱,所以停留了一天。

他说先去喝茶,我与部落便在无一游人的珠江公园里坐定。那里有一个茶馆,叫品绿轩,正面一片湖水,背面是密实的树林,四周高楼环伺。南方过了端午就热起来,很多阔叶的植物在骄阳下郁郁葱葱,十分茂盛。露天的座位又热又潮湿,我从寒冷干燥的地方赶来,在广州乍一落地都被热蒙了。可部落还可以坐在露天,气定神闲地喝滚热的功夫茶,只是汗水顺着他短短的头发梢往下掉。

我和部落之前没见过,听方恨少说他也是个大个子,一百八十好几公分,按比例貌似潮汕人中的姚明,坐在面前像一座山似的,口音很浑厚,普通话很差劲,却很起劲地说。服务员来推销茶叶,他摆摆手说我们有话要说,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我说是啊是啊,我们都三十多年没见面了。他说很多话,像个小青年似的,笑嘻嘻的。

出去公园大门的时候,我对广州这座城市的印象就好起来了。比起十几年前,广州真是又干净又漂亮,住在天河北这样的地方都丝毫不堵车,那些成千上万占据火车站广场的农民工都去了哪里?都在深圳富士康吗?更夸张的是,连来来往往这样的男人都变得靠谱起来,广州可以说疗效神奇。

来来往往请大家吃一餐正宗的广东饭,新泰乐,鳝鱼做得高级。粤菜真好吃。

我还见到传说中的一刀,毛小虫老师,儒雅的谦谦君子,文学青年。他现服务于一家发行量数百万的,城乡结合部高端阅读群体钟爱,赵本山梁文道和姚明联袂推荐,离奇文学杂志。。。不用猜啦,家庭女友知音读者故事会,必居其一。广州也不是各杂志都能缔造传奇。南都周刊就永永远远,在本朝卖不到这个数字,等它发行一百万的时候,肯定早已经改朝换代了,外加许许辞职。来来往往还说起他当初给《人之初》写稿,大家手搭凉棚,表示了适度的敬仰。估计他还《健与美》写稿来着,没好意思说。

然后就去了二沙岛,在珠江边。有水的城市,夜晚尤其迷人,小蛮腰的灯光一闪一闪,晚上,我看不清绿树丛中的小洋房们,据说住满乐军代表。二沙岛可以代表广州吗?那广州可真漂亮!

部落下了晚班也赶过来,沿江边还有很多卖唱的人没有散去,大家都认识部落,叫他老板,部落高兴地回礼。我以为他们说部落是做生意的,部落说不是,广州人见到男的就是老板,女的就是靓女。北方人表示听了不习惯。

岸边还有租协力车的,骑到桥边才十元,押金都不收,我们就租了两辆。部落他们骑了三人的,可以想象有多难控制,部落在前面把握方向,险象环生,可以听到各种尖叫的声音,骑车人和行人的。但这个过程非常美妙。我想坐协力车想了很多年,居然在这样一个浪漫的夜色中得到了。骑上车的一刻高兴到仿佛梦想成真。

我给他们三人拍了张照,相仿的月色下,气氛不同寻常。俯卧撑事件刚刚发生的时候,那么蓝,速度,吴凡,和菜头和路人,他们五人在后海的银锭桥上一齐做俯卧撑。区志航是在他们五人之后了,区氏俯卧撑出名纯粹因为伊脱光了衣服。

然后就去宵夜,这是那天发生的一件大事。部落带大家去吃他们家乡的牛肉丸火锅,正宗的,道地的,乡土的,原汁原味的,真正的潮汕人开的店。潮汕人的口味真特别,爱吃那种橡皮球似东西。牛肉还要从不好的吃到好的部位,那最后很撑的时候不就吃不出好了吗?葡萄要先从小的还是大的吃起,类似这种问题,容易搞到离家出走级家庭纠纷。爱思考的同学,应该关闭大脑专心吃东西。

差点忘记说,和我们打架打得不亦乐乎的道可道,骑着一辆价值超过万元的自行车也来了,大家见面握手,过去的恩怨早都没人放在心上,只剩下对红楼梦的认识,还有很大很大很大。。。的分歧。不过,大家忙于唱歌和讨论国际国内形势,顾不上掰扯红学界的事了。

部落就是那个时候开始调好吉他的弦,开始唱歌的。高音的弦很快就断了,部落接下来弹的都是五弦琴。

那是很漫长的一个夜晚。

吃到一点多,我们在街上散步,又遇到了珠江,于是在岸边停下,找了一块空地坐下来。那天的月亮不够明,星星也只是隐约可见。有iPhone的男同学这时就该打开starwalks了,又名星空漫步。把小甜甜变成自家牛夫人这种事,用starwalks轻松搞定,超级推荐五颗星。另外一个五颗星的推荐就是,男生要学吉他。

学吉他的门槛真低呀,几个和弦就够,口齿不清口音浓重都没关系,断了琴弦都不怕,只要资质不是太差,学一下午就可以出去卖唱。部落就是这样开始的。

我们这些托儿围坐在他的旁边。

大家喝了一些酒,微熏,远没有到高的程度。道可道还唱了不少PaulSimon。要不是他记得那么多英文歌词,我几乎以为王小山来了广州。他们的声音太像了。

以部落的年纪,很难记得那些老歌吧,恋曲八0九0什么的,我猜他是特意学了蒙我们这些中老年观众,好给他投钱的。不过我们就是不投。部落就一直唱,我们大家给他合音。游人来了又走,抱着坐在椅子上的情人都分开了,专心听部落歌唱。河边有一个穿轮滑鞋遛狗的男生溜来溜去,终于停下来和我们说话。他太年轻了,什么都没有听过,却一直说我们唱的歌他好像熟悉,一直想和部落搭话。后来一问,是在家里喝了酒出来。

我们一晚上只有这么一个忠实的听众。而部落的听众,有我们大家。他慢慢的唱,我们慢慢地和。

我后来就总在想,天是不是快亮了,南方的太阳出来的早还是晚。到快四点的时候,大家散了。我的不舍被那个轮滑男冲淡了一些。他问部落能不能认识,部落好像是说不必,让他去解放桥就行了,部落去卖唱的地方。那个男生就说好,临走还说了句:“我叫阿Zhan。”

他们还会见面吧。我们也会。

第二天睡醒,我就离开广州了。

°。?°?°。?°?°??°。?°?°。?°?°??°。?°?

人生不过如此是Nana的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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