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毒人员是社会中的特殊群体:
从法律角度看他们是违法者;
从医学角度看他们既是一种反复发作的脑疾病病人,
又是毒品的受害者。
禁毒是全社会的共同责任。
国家鼓励公民、组织开展公益性的禁毒宣传活动。
国家机关、社会团体、企业事业单位以及其他组织和公民,应当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禁毒法》和有关法律的规定,履行禁毒职责或者义务。国家采取各种形式开展全民禁毒宣传教育,普及毒品预防知识,增强公民的禁毒意识,提高公民自觉抵制毒品的能力。
为了探明真相,一名女记者依然决定铤而走险:“零距离”接触毒品,成为“嗨客”圈内人!我们所看到的,不只是她在当时的感受,还连带着这种氛围所带动的其他人,那些被罪恶毒品蒙蔽的人。
女记者自述尝试吸毒的亲身经历
(地点繁华都市某迪厅)一名熟悉迪厅内幕的“嗨客”说:真正的“嗨客”群体是一个密不透风的圈子,要想了解内幕,就必须跟他们一样吃“药”。当暗访进行到这一步时,我们每个人都想弄明白两个问题:都知道“毒”害猛于虎,可为什么“嗨客”仍趋之若鹜?“嗨客”们的“药”又是从哪里来的?
下面便是“我”的一次惊心动魄并且极其悲壮的“体验式”采访。
见识神秘的“小药片”
我又一次走进A迪厅。这一次,感觉和以前大不一样,有点“慷慨赴难”的意味。之前,我刚和一位并不知道记者准确身份的知情人(姑且叫他小K吧)通了电话。他问我为什么突然想吃“药”?答,心情不好,看大家吃了“药”就高兴,想试试。他说:“小妹儿,你想体验体验,行,这也是好事。你12点多过来吧,我帮你取药去。”
凌晨,小K带着我穿越拥挤的人群,找了一个靠边的座,周围是他的几个朋友,男男女女都安静地坐在凳子上晃脑袋。“干等你也不来,他们都先吃了,我想办法给你留了点儿‘药’。”小K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儿,层层打开后把里面的一个小白“药片”递给我。我把这神秘的“药片”放在手心里想看仔细点儿,也想偷偷留下这个“战利品”,小K凑过来低声说:“这是‘黄猫’。
你赶紧吃了,别让别人看见。”“黄猫”是目前在“嗨客”中最抢手的一种摇头丸。我犹豫了,这毕竟是毒品呀!吃下去会有什么后果,我太清楚了。可突然,周围的人都盯着我看。“这小妹儿是你的朋友?别有什么问题。”一个男的狐疑地问。我知道,他们有些人与毒贩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要是不吃,恐怕很难走出这里。他们也许会把我当成“内鬼”!如果这样,不但我们的采访计划泡汤,甚至连人身安全都有问题。只有吃了“药”,他们才可能不再怀疑我。
我咬了咬牙,拼了!把心一横,就着“百事可乐”把“黄猫”吃了。按小K叮嘱的,我特意多喝了两口饮料。然后,开始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反应”。可20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觉出异样。小K摆摆手问我:“有感觉没?”我摇了摇头。这时,我发现周围这些人的神情都松弛下来。显然,他们已经对我没有戒心了。过了一会,我还是没有兴奋的感觉。小K一看也急了。
他说:“你等着,我帮你弄点东西。”他对旁边的一个瘦高男子说:“她来得太晚了,‘k’(指K粉)都打完了,你弄点‘水儿’给她吧。要是真‘嗨’不出来,来个后反劲儿,她就完了。”说完,他低头开始在茶几上翻,翻出来一个小碟子,上面还有一小片晶体状的颗粒。我立即意识到,这就是“K粉”。他拿了一根吸管,试了一下,说:“不行了,实在太少。”他出去了。
两分钟后,小K回来了,递给我一瓶“新泰洛其”,说:“赶紧一口喝了,上上劲儿。”我喝了一口,立刻吐了出来:“这怎么比药还苦?”他催我:“赶紧都喝了,要是这会儿摇头丸在你身上发不出劲儿,明天你得难受死!”“怎么个难受法儿?”“‘嗨’不出来,你就会一会儿浑身发烫,一会儿又浑身发冷。第二天全身无力,脸上起包。
吃了‘药’就必须得‘嗨’出来。”吃“药”之后恶心不止。周围的人都对我说:你赶紧摇,摇一摇就出来了。于是,我开始低着头晃。摇着摇着,我的头开始疼了,然后胃里恶心,有一种止不住的呕吐感。我问:“这怎么回事?”小K说:“有反应就行,第一次吃‘药’全这样。你就摇吧,想美事儿,怎么高兴怎么想,一会把‘药’都‘嗨’净就好了。”过了会儿,我到卫生间里去吐,可却怎么都吐不出来。听说我什么都没吐,小K笑了笑,好像在他意料之中。
这时,刚才那个瘦高男子开始手舞足蹈了。小K说:“他刚才吃了两片‘飘药’,还打了‘k’,劲儿老大了,你看动作多快!”我问:“你一眼能看得出来里面的人谁吃过药吗?”他说:“能,太明显了。坐在凳子上只摇头的,全都是;跳舞跳得特快,两三个小时不停的,不用看就知道是。”渐渐的,我觉得摇头开始停不下来了,停下来就难受。2点钟一过,大厅里的气氛变得高涨起来。
跳舞的人姿态各异,有人左右摇摆,有人伸手大叫……这就是他们所说的“药效”。小K说,来玩儿的人90%都吃“药”,有点门路又有钱的人就托人买摇头丸,脸生的再穷点儿的人就下楼去小药房买“新泰洛其”一类的“药水”,一瓶不行就喝两瓶。所以,迪吧洗手间的纸篓里全是“新泰洛其”的空瓶。我还是觉得恶心,站起身去洗手间。在我后边进来一名妖艳的年轻女子,她在随身的红色小皮包里翻来覆去地寻找着什么,手握得紧紧的,朝我这间厕所走来。
我在她刚要开门的时候,赶紧踩了一下水门,顺便推开了门。我的这一举动显然吓着了她,一个小瓶子突然从她的手里滑落到地上,滚到了墙角。我刚想帮她去捡起那瓶子,她却抢先一步拿了起来,抬起头给了我一句:“你他妈的有病啊!”我知道她拿的就是“新泰洛其”,她的样子看起来很紧张,应该是“新人”。回头看她时,她已进了厕所,门关得死死地……
噩梦终于结束
摇了不知多久。我睁开眼睛,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凌晨3时20分了。这时,我出奇地平静,刚才的恍惚都消失了,心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很奇妙地放松了。好像做了一场不知道多久的梦。小K见我睁眼睛了,过来问:“怎么样,不恶心了吧?”我说:“不那么严重了。”他停顿了一下说:“你要是会抽烟就好了。”我问为什么。他说:“你要是会抽烟,我就给你吹点儿大麻,劲儿早催起来了。”我说:“还有大麻吗?”他把烟盒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来,一打开,里面是一排事先卷好的白色细纸卷,一端很细,是向鼻孔里吹大麻用的。
看我清醒了点,小K跟我说了一些“圈里事”。“我几年前在社会上混时,就明白周围很多大哥都在幕后做摇头丸的生意。这些‘货’多是从广州、长春等地过来的,一次最少几万片,是暴利的买卖。这生意是‘做熟不做生’,不是谁给钱都买得到。要是不认识,你就是拿一百万过来,人家连瞅都不瞅一眼。”
4时零5分,我走出迪厅大门,迎面吹来清凉的晨风,霎那间清醒了很多,宛如重又回到了明亮熟悉的天地间。可我知道,我的身体里还有摇头丸未消尽的痕迹。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街上有了稀疏的人影,可在大大小小的迪厅里,仍有一些人在用力摇着。他们会摇到什么时候?藏在他们身后的贩毒黑网又什么时候才能被撕破呢?
毒品的罪恶
记者用亲身经历向我们揭示了这些真实感受之后,我们对那些吸毒的人不是怀着不屑,而是一种怜悯,因为毒品,总是与死亡、屈辱、堕落、绝望这些字眼紧密地连在一起。毒品这个恶魔,带来的毁灭性是如此巨大,和它的较量不亚于一场战争。吸毒的这些人中不断有人用真实而血腥的人生经历,诠释着亲近恶魔之后的悲惨,并警示着我们要“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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